“新金陵画派”遗页——余彤甫、丁士青、张晋艺术展”研讨会纪要

时间:2010年11月19日

地点:江苏省美术馆

主持人:江苏省国画院院长 周京新

江苏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 马鸿增

周京新(江苏省国画院院长):

欢迎各位画家、理论家的光临,本次活动是由江苏省国画院主持,与江苏美术馆共同完成的本年度一项重要学术活动。尤其三老画展,我们已经看到了精彩的原作,这些作品都是我们院藏的基本上全部的三老作品,我们非常感叹,这么好的作品,这么高的成就,没有得到及时的宣传,我们这次搞的这个活动,非常有意义,我特别强调这次活动是由省国画院和省美术馆共同主办的,在宋院长在任期间确立、策划、组织,具体操办的这样一个事情。我到省国画院后基本上已经接近尾声了,在事情的最后参与一下。这次的研讨会,请大家对首发式和三老画展从各自的角度发表高见,大家共同交流一下,我们有请马馆长、马老师作为学术主持,大家热烈掌声欢迎。

马鸿增(中国美术家协会理论委员会副主任):

非常荣幸接受主持。这个活动的确大家非常激动。理论文集很高兴,画册、展览质量非常高。今天参加的有画院的老人,在当时是年轻人,还有许多中青年没有接触过当时,今天大家有话想说。下面请宋院长开场,大家欢迎。

宋玉麟(江苏省美术家协会主席、江苏省国画院原院长):

谢谢各位画家、专家参加研讨会,非常感谢。周院长客气了,这个事情没有周院长全力支持,这个尾巴结不了。这是一个很好的传承,接力棒。这两件事是作为我们全院的2010年重要的工作,列入文化厅的一项事情,它的考虑并不复杂,我在申报下一年度活动作为院长必须去想明年我们干什么,我讲到2010年正好是二万五千里写生五十周年,我认为很重要的事情,写生我们搞过很多,但真正在美术史上记下一笔的写生活动可能不是太多,比如李可染先生和张仃先生的写生活动留下来了,另外就是我们江苏两万三千里写生,这是被记下来的。这是比较大的一个活动,我们要把所有两万三千里写生的作品汇集起来难度太大,工作量太大,也不可能做得到,当时我就想到两万三千里写生对新金陵画派所起到的作用,它是关键性的,这是大家公认的,毋庸置疑的,包括在建画院初期也没有新金陵画派之说,它是根据两万三千里写生、“山河新貌”画展再根据长安石鲁他们的画展等一系列的写生展,首都的理论界提出了这一概念,当时提出这一名称也不是很具象,最后被大家认识这一名称也是八十年代了。到现在来说上个世纪五个流派基本上被美术界公认了。上个月我和马老一起去西安参加“长安雅集·中国画流派回顾展”活动,近现代中国画坛的五大流派:京津画派、岭南画派、海派、新金陵画派和长安画派,这五大画派可以说对二十世纪中国美术史的梳理大家认为是很重要的。我们江苏作为新中国成立以后老一辈画家贡献这么一个画派是非常了不起的。大家对新金陵画派对它的名称、人员组成都有各种各样的不同见解,这是很正常的。但是作为江苏画院,是新金陵画派的发祥地,我们画院应对新金陵画派有我们的学术态度,这个态度应该有个机会向社会、向美术界、向方方面面有个表示,所在和马老、萧平朋友们在一起聊天时大家都感觉很好,这个事情可以做,这就是初步设想。展览我当时也很矛盾,到底是九个人的展览还是三个人的展览?最后下决心搞三个人展览,因为其他五人,傅钱亚宋魏大家耳熟能详,对他们的作品很熟悉,张晋先生去世最晚,是08年去世,他在去世前展览、画册、报道都有新金陵画派最后一个画家去世,当时都有这方面的宣传,但是对这三位老先生实在是许多人都不了解,都不知道,甚至年纪大一点的同志还了解,年轻的同志可能听都没听说过,后来我考虑到为了集中展现这三位老先生的艺术成就,所以不搞九个人的,就搞三个人的,而且这三个老先生的作品在我们国画院收藏非常之丰富,张晋有一百多件,丁士青有九十多件,稍微少一点,余彤甫大概一百多件,这么多作品我看到后感到很震惊,06年我当院长之后我叫典藏部搞数字化管理,把所有作品拍成照片、反转片,进行编目,看到这些作品我感到不仅艺术质量很高而且数量很大,扬子晚报登了我当时感慨,如果我们不为他们做点事情我感到真对不起他们,这么高的艺术成就,又把这么多作品无私的捐献给国家,画院实际上就是国家嘛,但这么多年来我们没帮他们做任何事情,从内心来讲感到有点对不住他们,我下决心搞这个展览。这个展览的名称是老画院的才子徐累贡献的一个点子,我感到非常好,集思广议,听取大家的意见,最后形成这样一个系列的东西。十位理论家文丛,我刚当上美协主席,画院可以做这个事情,09年报计划10年完成,酝酿两年,完成今年。我认为画院是一个平台,不仅担负创作、教育、培训,重要的还有理论研究,对画院从老一辈傅抱石著作等身,钱松岩《砚边寄语》、吕凤子、黄鸿義、萧平、董欣宾,很多著作,论文不计其数,学术研究画院传统,画院有责任推动全省的美术理论事业的发展,完全不可缺的,我也不想做的层次比较低,尽可能留下来,有学术性,我认为这个是最重要的,十位理论家为画院提供机会,他们愿意把他们的学术成果交给画院来出版,所以这个也是我们画院的一件幸事,实际上我们做了一件很轻松的事情,所以应该感谢十位理论家把自己的理论成果交给画院,所以这是我要感谢诸位的一个方面。没有你们的配合我们的这套丛书是不可能出版的。所以我就剖砖引玉,就讲这么多,谢谢大家。

马鸿增:下面请画院喻继高先生讲一讲。

喻继高(江苏省国画院一级美术师、原副院长):

今天看了三老画展,我仍然非常激动。这三老我和他们共同生活了若干年,丁老最早是织土布的老先生,当时筹建画院的时候,没有任何人要开后门,都是大家认真考虑、评选,请来的几位老先生。今天的展览给我们很大的启示:当时传统的中国画处在受批判的时候,当时认为传统的中国画长袍大袖、山山水水、花花鸟鸟不能为政治服务,当时江苏省国画院在这种情况下首先是傅老师画强渡大渡河、过雪山等题材,画毛主席诗词,画革命纪念地,然后带领画山水的老画家走向生活。今天看一方面,生活气息浓,反映当时建设社会主义热火朝天的社会气氛,另一方面创作态度之严肃,我感到要认真向老一代学习,哪怕不到一尺的小画画得这么认真,余老以及八九十岁画蚂蚁一样大小的人物特别精细,这个对我们也是很大教育。我觉得创作这个东西越是继承民族优秀传统的东西,深入生活寻找入画的题材,才能发扬下去。现在这些题材没有一个是空洞的,概念的,是老传统老笔墨的,都有生活。这是非常令人感动。另外我认为受群众喜欢的作品才能传承下去,如果不认真作画,光大笔一挥,千篇一律,就是一样的构图。传承就是人民喜闻乐见的东西才能传承下去,所以经过五十年我们再看这些老先生的作品,那种认真的态度、那种构图、那种色彩,运用的那么好,这对我们有很大的启示,很大的教育,所以我就简单的说一下。

马鸿增:下面请二石老,现在的傅老讲几句。

傅二石(江苏省国画院一级美术师,傅抱石纪念馆名誉馆长):

叫我讲几句就讲几句吧。这个活动很早就已经知道了。我不但支持,还大为高兴。因为这几老他们都是很有成就的,社会发展到这个阶段,特别是市场化以后,他们的画都在国画院的仓库里面,很少见到拿到拍卖场上,现在信息都在拍卖会,在这种环境下这三老有点被遗忘了。从公平公正来讲,这是非常不正常的现象,因为他们是这样有成就的老先生,我们都是画画的,应该知道要画到他们这样的水平,这样的程度,这样的成就,谈何容易。我们以前的小青年现在都老了,我已经七十好几了,现在我们才敢说要做一个有成就有本事的画家,真正拿起笔来能画像样的画家,不要那个大师、世界大师、著名画家那个标准,普通的画家,在社会分工中就是作画,你的任务就是拿出好的艺术品,群众喜爱的、愿意看的、佩服的作品,要做到这一步,也许就够你忙一辈子的,还不一定达到这样一个要求。当然我们在座的有大师,也有出色的画家,但不是每一个人都能达到这样一个程度。回头看三老的画,有很多令人钦佩的东西。我们不能按照我们现在的标准看他们所画的东西,他们画的东西我们现在虽然不想画,说实话,让我现在画他们画的东西我的兴致就不一定提得起来,但在那个时代,他们三位老先生确实是真正下了几十年工夫去学传统。丁士青老先生画得像浙派蓝瑛那样的地道,把历史优秀的画派那样认真的承传下来,到这个水平的现在来讲,确实不好找啦。再去找一个丁士青恐怕我看是找不到了。这样一位我们在一起呆过,曾经见过、在我们单位生活过的老先生有那样好的传统把握,现在完全要被忽视、被遗忘实在讲不过去,我们国画院是讲究传统的,南方的山水画都讲究传统,把那些老先生宝贵财产丢在一边,这些画呆在仓库几十年,没人管它没人想到它。玉麟院长想到这个事,决心干这个事,在周京新新的院长的主持下搞了这样一个漂亮的展览,又在新馆,很漂亮,一个老先生占一个角,展馆条件是一流的,这些画,画也是一流的,把它拿出来,展十天,很难得,我十分钦佩这样一种印象,有大画册,印的这样漂亮,可以慢慢仔细观赏,我画了几十年,水平不谈,确实在三老作品中发现许多值得我们学习的东西。给我很多启发,现在画丈二匹也不显得大,丈六匹还不嫌大,现在喜欢画大画,但是真正的好画不在大小,我看到最好的画相当一部分是小品。这里随便翻翻,小品的花的工夫恐怕比我们许多人画丈二匹花的工夫还多,花的时间长,问题不在大小,也不在长短,而在于画的内涵。这张画代表了画家多少思想,多少努力,多少灵感,都集中在小小的、斗方的画面,要是论画的卖的(尺寸)就不划算了。五万、十万一平方,最多一平方。我们谈艺术不能算这个帐,就谈艺术本身,有一张《晨湖边》,好美好美,还有一张叫做《新安江》,我能记得的不多,反正我看的时候是特别注意,就是这几张画我觉得好精彩,现在的人要能画出这么小的不愿让人离开的画,很难。我记得八十年代我到国画院不久,画展上有一张我们宋文治老先生画的,这张小画画得好美好美,笔墨、章法、境界,我看了又看。这次展览我觉得也是有这样一种效果。不要因为(画)小就离开的早,要停下来看,看小画包含的内容和东西。他们在艺术上、技法上有很多值得我们慢慢看的地方。对这样的展览我觉得特别好,把我们江苏美术的东西挖掘重新看这些画。也许我们看这些画也许不完全符合我们这个时代要求,这完全是可能的,但这不妨碍我们对他们的重视,我们对他们虔诚的学习,我觉得这个活动搞得特别好,再讲就超过时间了,就讲这么几句吧。

左庄伟(南京师范大学美术学院教授):

看了新金陵画派遗页的展览,我们觉得国画院做了一件大好事,把两个遗页都补上了,一个就是作为这几个老画家,我们作为搞理论的人一直是画界的遗页,很少有一代宗师,两个补两位院长作了很大的贡献,恐怕全国也没有这样一个先例。新中国成立以后面临中国绘画走向哪里?像我这样的年龄和傅老、喻老都有这样的经历,参与了这样的一些事情。我是60年毕业,新金陵画派理论研讨会我当记录,看了50多年江苏绘画发展的历程,他们可以说是在解放初期一个高峰,这个高峰代表当时中国绘画的高峰。我记得60年代全国有这样一个问题:中国画走向何处?江苏和长安在60年代实际上走的是同一个道路,长安画派提出:一手伸向传统,一手伸向生活;我们江苏实际上提出的是:贴近时代,深入生活,继承发展,时代变了笔墨不得不变。实际上一个道理。如何把我们五千年文明传统如何在新中国继承发展,唯一能够继承发展的、最好的就是艺术家到生活里边去,就是深入生活、贴近时代,而我们国画院提出的两万三千里的最具体的深入生活。我印象象钱老这老一辈画家,他们都教过我们,都是具体的传统的:山怎么画、树怎么画,他们大多数没有离开他们居住的地方,钱老基本上是在太湖周围,他画的那些山基本上就是虞山以及太湖周围的山,《常熟田》我看基本上就是虞山的那几块石头。这样看来一旦他们走出家门,走两万三千里,不得了,他们的感情完全变了,从来没见到过大山,见到过水库,三门峡、从来没有见到过由于水库黄河水变清,这种激动与当时时代的变迁是一致的,所以那个时代艺术家的情感与我们现在不一样,那时候确确实实认识到新社会、新中国了不起,新建设了不起,所以我觉得他们是感情在画画,是对党、国家、新社会油然而生的一种说不清的感情,一说他们这些老人都会流眼泪,他们都经历旧社会坎坷的生活,一下子变了。我认为新金陵画派的主要特点:应该是贴近时代,深入生活,继承发展,我认为这三点奠定中国画发展的正确方向和基础,所以新金陵画派可以引领当时新中国山水画的发展,这个应该肯定。另外一点,我觉得这次展览理清了我们江苏美术理论界对新金陵画派的一个共识,第一就是时间:60年代的,第二参加人,9个人,第三,宗旨就是刚才我说的“贴近时代,深入生活,继承发展”,我认为基本理清了,以后我们提到新金陵画派应该就是指的这些人在这个时间这些内容,这就是我的感受。

第二个我想讲一下江苏美术理论,从全国来讲江苏美术理论的队伍经过半个多世纪的发展我认为形成一个队伍了。我记得60年代到70年代,搞理论的老理论家,象傅抱石、陈之佛、(刘汝醴)、俞剑华、罗叔子、南师的秦宣夫等老人,那个时候理论研讨的主要问题是理论如何与实践结合,例如陈之佛先生提出花鸟画有没有阶级性,我们进行过讨论,还有肖像画,等等,所有这些都是联系实际的。我是60年毕业的,周积寅先生是62年毕业的,再后来马鸿增先生从北京中央美术学院70年代来到江苏,逐渐形成比较多的我们三个人参与美术活动,所以当时社会流传“三驾马车”。70年代以后队伍逐渐扩大,象丁涛先生。象这次实际上十个理论家有五个老的,还有年轻的,象樊波先生也有半个多世纪的年龄了,这样看来在江苏逐渐形成了美术史论的队伍,就我看来这个队伍还是相当不错的,不是说我们自己讲,我们这十位同志基本上是团结的,心比较齐的,有利于江苏美术理论的研究,有利于促进江苏美术理论的发展,我觉得我们江苏不仅在绘画上取得辉煌,还会在理论上取得更大的辉煌。谢谢。

周积寅(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

看了三位老前辈的作品,确实很激动,过去我们知道钱宋亚魏,还有傅老,我们过去听过他们的报告,到南艺上过课,前面几位对他们很熟悉。这三老名字很熟悉,但交流很少,可能开会时见到这几老很少,所以这次展览和发表的作品大多数没看到过。看到后很激动,原因在于:我们是那个时代走过来的人,58年我到南艺来学习,社会是经历过的,57年反右斗争,包括刘海粟在内我们学校被打成右派有好多,各个单位都抓了很多右派,都最后都是完成任务,唯独江苏省国画院一个右派没有,领导对画家的保护很好,画家是很有感情的,如果按照比例,画院不少。画院保护了老画家。说实话,老画家从旧社会走来,现在的画家对社会主义、对共产党的情感是赶不上老画家的。所以他们听党的话,在文艺方面为政治服务,为工农兵服务,这个方向不能变的,反映新时代,走向生活,他们非常听党的话,很激动,他们的作品从内心的感激,有种感恩思想,他们画画在两万三千里之前从未走出来过,自己附近镇江的景色。过去老的金陵八家,他们就是画南京的景色,南京以外很少以前没有条件。他们看到祖国大好河山,从内心发出的情感,一心一意把画画得好,怎样把传统的东西表现今天的生活,埋头创新,只考虑这个问题,跟现在我们考虑的不一样。现在考虑一平方多少钱,价格更上去一点,考虑这些东西。所以那个时候,我记得18块钱就能买到傅老的一张画,一张四尺整张的,陈大羽老师的大公鸡卖个十块钱他就感到开心,当时就想听党的话创作好的作品。所以这种情感都在作品当中,所以我看了以后,很有生命,很感动,就好像一面镜子把我拉到那个时代去了。这个成为时代的镜子很不容易的,现在出现这样的作品是非常难得的,我觉得这三老的创作精神与没有展出的傅钱宋亚魏的创作精神的一致的,看了以后他们这种严肃认真的创作精神我是很感动的,他们界画水平很高,写生能力很高,加一些人物画的也很生动,各种题材很多我们想都不敢想的,画煤炭、矿石一起,画得很美,很好看,丁士青老先生在写生中体会到北方山水象龙门他用斧劈皴,我去看就是适合你用披麻皴就是不行,南方用披麻皴,还有人用折带皴,不同地区用法不同,笔墨当随时代,要表现现实,表现生活,大家看了以后都很赞叹,我确实是再学习的机会,过去都没有,画院把他们展示出来确实是做一件大好事,把他们宣传确实是少了一点,以后呢他们的东西还要向外推出,他们好好在什么地方,搞理论的义不容辞的责任。遗页呢,很有趣,差一点被忘掉了,一定不能忘记。所以我们画院九位老先生老前辈,宋院长在理论家丛书中提到的大师和大家,这三位都能称为大家,他们的功力现在我们的年轻一代确实应该好好学习,要做到一代胜过一代,不能一代不如一代,这种功力我感到是很惊叹的,我们中年一代、年轻一代要超过前面九位,要学习他们,历史上往往一个画派,往往一代不如一代,最后千篇一律,概念化,公式化,没有生命力了,这个恐怕历史上都是这个教训。我想我们很荣幸的画院外八人被宋院长聘为画院特约理论研究员,我们也是画院的人。很好的把江苏理论界统一起来。因为江苏国画院是江苏的一面旗帜,代表江苏水平,体现国家水平,这样在一起很开心,很好的。我们也希望这样画家以作画为主,但不能忽视理论,画家要注重理论修养,前辈画家包括傅老他们都是一手拿文笔,一手拿画笔,傅老注重理论修养,画论有高深的见解,修养高,为什么在全国、全世界站得住,关键在理论修养,画家最后比就比修养,修养不高怎么也上不去,我们这一代很多注意修养,还有的观念要改变,我的意思,我们搞理论的也要注重实践。为什么?他们有种偏见,你们纸上谈兵,你们画的对我们不实用的,我们这十位都会实践的,为了更好的研究,对画家意境、画法、笔法从哪里来的弄不清楚怎么去评论,希望理论实践不要割裂开来,把江苏美术、国画院的发展提高到新的台阶。我就讲这些,谢谢大家。

马鸿增:下面请画院的一期学员卢星堂先生发言,大家欢迎。

卢星堂(江苏省国画院一级美术师):

这个展览会我去年就听到了,接到电话今天下午到这里我非常高兴,盼望已久的,因为这几个老先生,我当时21岁到画院,现在的傅老在家里,余老和张老是有创作任务的来南京,画完还要回苏州,丁老是在南京的。当时我是小年轻,跟这些老先生一家人一样,十分亲切,今天看到作品十分亲切,但是还有令人惊讶的,在画院几十年想不到画院还有这么多老先生的藏品,好多画都没有见过,这么精彩的好东西在仓库里几十年,是十分可惜的,我今天成为一个画家得益于这些老先生,因为在那个时代学习风气跟现在不一样,那个时代你拿画来看画就是“好好好”,他会告诉你哪里画得好,哪里画的不好,我在扬州、宜兴下放二十多年来回到画院,宋老跟我讲这张怎么样那张怎么样。现在这个东西有个好的有个坏的。今天这个座谈会,象张晋老这么具体的写实的功夫,这么精彩,这么真实的色彩运用这么用很少的,张晋老这套苏州园林,文化大革命后期我专门到苏州去,他请我吃饭,我们师生关系的确是很亲密,很有感情的。今天看了这个展览特别高兴,也很有感触,这个是宋院长和周院长做了好事了,不单是为了他们恢复起来,得到大家的了解,更重要的还不是他们,更重要的是教育了我们,小字辈当画家,向他们那样下功夫,包括我们美术工作的领导者,也要敲警钟,究竟什么是好的,什么是我们新金陵画派值得继承、发扬光大的东西,这与我们组织者领导者。

对我来说要再下一点功夫,再学习,发扬光大他们的创作精神,很重要,江苏新金陵画派解放以后的贡献功劳周先生已经讲的很透彻了,象他们有丰富的生活、扎实的功底才有好的作品。

所以我一直保留一个意见:

中国画金陵百家展搞了几届了,我曾呼吁江苏的老中青山水画家提出应该下点功夫,发扬老新金陵画派精神,拿出像样的作品。希望江苏美术理论界的队伍壮大了江苏国画院的做贡献,你们做文章不是哪个画家找你们写,没有框框,好的发扬光大,应该象画家一样创作新东西,发现我们江苏无论年龄多大,该好的该突出,写一写好的文章找地方发扬光大,这样呢出优秀的人才,正儿巴经的名家,而不是炒作出来的名家。好的,我讲完了。

黄鸿仪(江苏省国画院一级美术师、原理论研究室副主任):

今天我很高兴,我们画院老中青都在一起,这种机会不多。我有几个感受:第一个,从美术史看来,凡是大画家都有自己的理论,近代更是,傅抱石、潘天寿、黄宾虹等等,理论与创作实际上是艺术的双翼,有伟大的作品必然有伟大的理论,这是不可否认的,因为只要是突破艺术发展规律,是找出新的审美的作品,必然有它的理论铺垫,以前我们有比较片面的认识,认为理论是一种空洞的无用的东西,这实际上是一种误解,理论就是从创作中总结出来,有时候它又回过来指导创作的。新金陵画派它的理论基础是非常坚实的,只是现在我们没有很好的挖掘,首先是吕凤子的《中国画法研究》当时在中国来说是破天荒的,因为当时的社会背景是阶级斗争为纲,哪个来谈笔墨就是形式主义,他能写出这本书奠定江苏省国画院的理论指导思想,就是“意象说”。以后很多谈“意象说”都是从吕凤子这本书来的。所以江苏国画院的理论资源是很丰富的,大家知道傅抱石几百万字的著作,还有以前老先生尽管没有什么文章,但只要平时谈出来的都是理论,比如亚老。我曾给他写过一篇演讲稿,简直太好了,李小山文章出来,他提了一个什么观点呢?既然有河,原来有河,干什么填掉再来挖河。所以艺术的传统前人已经给我们奠定很厚的基础。就看你会用不会用。就像我们现在还提倡学孔子呢。为什么一会儿批一会儿学呢?就是看你会不会用。会用的必然用出新的名堂。另外我们周院长画的“水墨雕塑”,他也有理论哪,宋院长的“细笔山水”也有理论哪,只是我们没有系统的把他总结起来,所以今天我们把新金陵画派与“文丛”结合在一起搞说明我们的院领导对艺术的规律是充分的理解。所以宋院长与其他副院长提这个问题我认为这是画院所作的很精彩的一个措施。而且把画院的理论资源挖掘出来,把江苏省现有的美术理论资源组合起来,形成了一个阵容平台,这个是良好的开端。所以我祝贺这个活动,它的意义应该是很大的,对我们每一个画家、每一个理论家也是一种促进、鞭策,这是第一点。第二点,我看了三老的画有个体会,艺术是不会被历史埋没的。在前年搞的董源研讨会,我就讲董源当时画画绝对不会想到一千多年以后还有人来纪念他,他绝对想不到“我要做个南派大师”,只是他把江西进贤县一带的山水用他的创作和激情把它表现出来,他把艺术上的开拓用他的创造给它凝固成历史,后人哪怕隔了多少代多少年只要你东西好都有生命力,这点我就想到现在我们有些人,还没有画两笔就是大师,他要晚上好好想想是不是可笑,你不要说你是大师,你把历史三流的画家跟你比比看,说不定连历史上三流画家都比不上。所以我认为艺术是有规律的,所以我总是对中国画认识不清楚呢?因为中国画太深了。你只要在里面检出一点矿石你就能炼出黄金,所以凡是把传统当狗屎的人他都是大笨蛋,只要我们好好研究传统,特别中国的传统无比的丰富,但是研究传统绝对不是保守,我就看这三位老,别看他们与现在的时代气息不一样,但是当时是新的,北京画院画的十三陵水库就画不出这样的味道,上海一些老画家画也画不出这样的味道,这点来说他有他的时代烙印,但我们用历史唯物主义观点来看我们不能用今天的审美来要求他。但即便这样仍然给我们许多借鉴的东西,所以三人画展的意义不在展览本身,而在美术史上的学术意义,好的作品时代不会抛弃它的,梵高活的时候也是这样的,为什么他死的时候给人家重视呢,所以我认为只要搞艺术的人,不管外面说你什么你不要管,你画你的画,如果你画的好,总有一天你会见天日的。所以我是这样坚信的,所以我对自称大师的人只是欣赏欣赏而已,至于他是否是大师与我没有关系。我希望在新院长领导下理论与创作两条腿走路,真正的做到出作品、出理论,出人才,相信江苏国画院有更辉煌的日子。完了。

樊波(南京艺术学院美术学院教授、博士生导师、美术学系主任):

我就不多讲啦,我就讲“三好”:一是画展办得好,二好就是我们这套丛书出得好,三好宋院长和周院长把我们这个活动搞得好。这个画展我感到办得特别好,我们对新金陵画派有了一个完整的了解,以前只是了解了局部,傅钱宋亚魏,现在有了一个比较完整的了解,线索比较清楚啦,三老的画我是非常佩服的,艺术语言的推进来说,为什么后来这三老没有出来?名气没有后来几个人大?这个是值得思考的,我想三老是在传统的基础上时代的感召,他们把语言推进了一步,在很大程度上与传统联系的更紧一点,同时又抓住那个时代的某些题材因素,在二者的衔接上做了初步的奠基性的工作,后来的傅钱宋亚魏又推进了一步,在传统基础上把时代因素,新的语言因素更推进了一步,刚才黄老对理论家提出些忠告,我们没有人为的去吹捧哪一个,基本上是客观的,至少在我们宋院长主编的这套书中我们还是非常严肃的,真正搞学术研究我们还是非常认真的,我们应该继承三老严谨的治学精神。就讲这么多。

盖茂森(江苏省国画院一级美术师):

我是58年认识这些画家,到现在差不多50年,多少年过去了,这里面有些画在仓库里我看过,今天拿出来更有意义了,因为我们这个时代发展比较快,对艺术的各种理论观念的研究都已经比较复杂化了,我觉得对丛书的首发也好,三老的画展也好我觉得是一面镜子,这面镜子对个人来讲看看我是怎么做的,对社会也是一面镜子,尽管我们对新金陵画派发表的东西比较多,其实我们这本画集只是我们院藏的新金陵画派作品集中起来,并不是很全,我们只是一个部分,但这一部分就可以看到。为什么说是镜子呢?看看今天的美术史,我们有个对照,发现新金陵画派在全国有这样的地位,为什么经久不衰,我们在北京的时候北京很轰动呀,宋院长来之后抓住画院方向应该怎么做,我觉得这是一面很好的镜子。让我们来对照一下。江苏画院几十年了,对美术史的发展具有指导作用,为什么用这样高评论它?也是经过这么长时间的历史考验,所以我相信看了三老的画展我注意了一下,不管老中青,三代人异口同声表示很惊讶,有各种角度,比如从他的功力,从他的新意,说老实话,这些老先生一直在苦干,他们的功力没话讲,而现在有时候我们大家急于求成,包括大学生都要搞大展览,开个展,迫不及待,而以前的老先生就是几十年在那里做功夫呀。而一旦给他一次两万三千里写生他们的情感非常的强烈,所以现在看到张晋老的画颜色到现在还是这么样,多么严谨,我讲人家石青石绿是磨出来的,不是现在外面买个马头牌解决的问题呀。长期的功力做到是很不容易的事情,第二,很多大家感到很新鲜,就像现在画的一样,有的与我们现在的生活也很接近的,并不是完全那个时代,我认为艺术的东西不是那个时代和这个时代过时的东西,只要是优秀的作品,耐看的作品,能感人的作品,能引起人共鸣的东西,是永恒的,好东西过多少年你看,还会发扬光大,就象林散之写的书法一样,实现多少年前大家议论的感受和对他的评价,将来一百年以后,一千年以后,它的光彩还会仍然是耀目的,仍然是闪亮的,所以我觉得这是一面镜子,同时也是一盏明灯,因为新金陵画派的理论和实践完全结合在一起的,从傅老、亚老都是讲的理论,很少讲这一笔怎么画,你写生不能写死,二者相差很大,人家讲你是画家,他自己讲我不过是个美术工作者,他对艺术很谦虚,只想自己的艺术,不象有人急于成名或急于形成自己的风格,急于结合商品社会,没有呀,我们这些老先生就是从传统的功夫走到生活里面去,然后发现一些新的东西,他们有些感受,今天我们看到就是这样,所以新金陵画派不仅在理论实践上是一个灯塔,为什么说是灯塔呢?因为现在可以看到有些人撞到暗礁上去了,我相信画院画院发展会更加明朗化。

贺成(江苏省国画院一级美术师):

很荣幸参加理论家与画家在一起的座谈会,感谢江苏省国画院做一件有意义的事情,我们已经退休了,我们不要做遗页,争取做中间的半页也可以。我认为画院干什么呢?画院是组织,政府的形象,在画家心目中的代表,他要起到画家本人不能起到的作用,这几位老画家在天之灵会非常感谢画院的几位院长、领导,因为确实他们个人的力量达不到,种种情况:政治原因、地理条件原因,年龄的原因,活动能力、身体状况,长寿短寿的问题,种种,造成现在的结果:傅钱亚宋魏,实际上新金陵画派是全国最有影响的画派之一,当年岭南画派、长安画派、京津画派、海派,浙派当时还没有完全形成,现在浙派打浙派人物画这个招牌,现在许多画派是打造的,我们江苏画院这块牌子不是打造的,我们目的是擦亮这块金子招牌,院长的作用是把这块牌擦得亮亮的,知道这块牌子是多么沉甸甸,是多么有光彩,是多么的后继有人,现在江苏画院的画家出来以后不是社会那一套走穴的,是非常内敛的,是非常讲究学术文脉的,是这种画院,其他画院也接触一点,象全国画派的研讨会也参加了,完整了新金陵画派山水画写生老先生那一批,但是还有一个永远也扯不清的一个问题,那是理论家的事情,在外新金陵画派仍然很大,花鸟画算不算呢?当然这是另外一回事,我希望这个遗页又补上一页,花鸟很好的,但要找到一个理论切入点,理论支点,资源有了,新金陵画派在老一辈是山水为主的,加上人物,但是现在花鸟画繁荣,工笔花鸟画繁荣,不得不提陈之佛先生,要找到支架。第二,三个老先生从文脉传承来讲画得非常之好,好在他们对生活充满着爱,他们笔头有功夫,表达生活非常激动,因为他们是传统向生活沟通的一个过程,上海的贺天健画得非常老气,北京的吴镜汀,江苏的在北京办展览成功了,我认为前面的老先生他们的寿命长一点,他们推进更多了一点,从传统结合生活创造自己的面貌更明显一点,这三个老先生本人的个人面貌还有点大同小异,但都是非常好的东西,艺术是有标准的,什么是张好画,不是现在瞎画就是好画,败笔大全就是好画,不知怎么推出来的,北京无耻理论家,我们江苏的理论家非常之好,非常严谨。画派与地域性,地域性非常重要,长安画派以石鲁为首,赵望云、方济众、何海霞等表达了关中的山川,地域性与艺术性、时代性结合非常好,我们江苏也是一样,现在局面开阔了,画的山南海北,画的都是一样的,看不出画的是哪,报纸登的某某师生展一大版看不出画的是什么地方,看不出任何地域特点,也不知画东北还是画海南,不知道,没有艺术标准外也没有地域标准,我觉得海南岛椰风吹过来,长白山秋叶的感觉还是有地域特点的,到处学范宽或黄宾虹,中国画坛百怪。北京这批占据重要部门的画家把中国画领导歧路上去了。

徐文景(人民日报社人民论坛文化专题部副主任):

我一直关注评论这块。一年前我听宋院长讲到这个展览,有几位先生是从来没有推出过,艺术造诣非常高,当我接到这三个人名字的时候我从来没有看到过,大家发言以后我真的很有感慨,实际上新金陵画派从严格意义上来说是个山水画派,其实我觉得一个画派不仅是山水画派,应该山水人物花鸟都有一个整体的东西,那么这三位先生的画展我看后很震惊,当时没有推出的原因不知道,很多人都在问,研究新金陵画派起码这三位先生不能绕行,他们的东西层次是很高的,虽然在影响上不如前几位,尤其那个时代绘画的标准、市场的标准、还有地位高低,我写过文章把它交织一起,中国画名气的大小,综合、混合在一起了,社会上承认的标准仅仅是名气而已或其它方面的原因,而很少落在绘画的价值上面,我觉得这是我们最大的误区和问题。所以我在人民日报文艺版写了很多这方面的点评,其实不是我的工作范围,但我认为可以写一写,最起码从民族的角度。从时代的角度,从中国画的角度来讲,我连续写过中国画的误区问题,大师大家的位置,现在许多人号称大师其实他们不知什么叫大师,实际上大师是影响时代的,最起码他的作品应该是时代的里程碑,要不你就没有资格叫大师。很多人讲毕加索是大师,你有没有创造美学标准的东西,美学价值的东西,时代意义的东西,有没有里程碑的东西,我觉得这点是非常重要的。只要把这个解决清楚了,很多人不敢称大师了。中国画从来没有分开理论与实践,单纯的理论界和画家我觉得是站不住脚的,在历史上你定不了位,一流的艺术家或理论家从来没有是单一的,现在学术方面分得很细,我觉得这种分法在艺术上是不科学的,如果一个艺术家在史论方面根本没有什么建树,最起码没有一个美学原则的东西,没有指导它的东西,他还会走向他薄弱环节这一块,哪怕他的名气和影响度,大家都承认他,但是历史上不一定能留得住,要以时间来鉴定这些东西。我写过很多全国一流的画家,包括最近我写了方增先先生,最起码在我们这个时代做了有影响的东西。我就讲这么多。

许祖良(江苏省美学学会副会长兼秘书长):

我讲两点。一是:三老展览使我深深感受中国画的生命力,中国画的生命力在展览过程中体验比较深,我觉得它来自三个方面,第一来源于中国画的自身,源于深厚的传统,从三老的作品语言中很好的折射出来。第二点来源于三老的自身,他们的作品,三老对传统的继承、传承、发扬在他们的作品中充分的显示出来,所以从他们的作品我们感受。体悟到中国画的生命力,第三来源于时代生活,我们从古至今每个时代都产生大的画家,这些大画家的作品我们回顾一下,实际上都代表了那个时代,反映了我们的时代,三老作品从第一张到最后一张强烈的体现时代生活的内容,时代生活的精神,这是非常明显的,所以看到他们的作品是鲜活感人的,亲切自然的,能够勾起我们对历史的记忆,对历史的回望,这点从三位老画家的展览中可以体现出来。第二个方面从他们中可以看到中国画的创作链:时代、生活、题材、笔墨、个人风貌,这样五个环节的创作链体现得很清楚,这里就不展开讲了。

聂危谷(南京大学美术研究院教授):

文人画传统角度来讲,傅老即是大理论家又是大画家,我不重复了。这个传统被很好传承下来,江苏画院定位首先是画院,不是研究院,也不是中国画理论研究院,当年画院出作品、出理论、出人才这个传统被很好的传承下来,马老和宋院长联手打造的这个工作非常好,我为什么要谈包容性这个问题呢,因为我们江苏画家无论艺术学院的还是画院的,无论从事理论的还是从事中国画创作的,偏重现代探索的还是推进中国画传统类型的,这些大家合作的非常好,没有冲突,我觉得这个可能外省这方面的冲突还是比较厉害的,这充分体现了江苏文化包容性这一点,我们有幸在江苏从事美术创作和理论研究得益于江苏这种包容的学术氛围,而这种氛围由前面提到的理论家、画家、各位领导把这种工作延续、推进的很好,尤其是周京新院长领衔之后他会继续把这工作推进,因为他就是从学术的角度打造艺术风格的,这是一位很突出的一位画家,所以我相信这项工作会被延续下去,另外我觉得今天这个会议很有趣味,它体现了一种后现代的包容性,因为我们如果研究一个理论研究一个绘画流派或某一个画家的时候,或者是画家的展览为主导,理论是围绕画家的作品来展开的,或是某个流派或历史上已经定位了的某个大画家的研讨会,理论是主要的但还要和这个画家要紧密结合起来,而我们这个研讨会很有意思,新金陵画派、文丛、三位老画家好像是并列平行的,体现了后现代的并列的包容性,我觉得这个也是非常有意义的,这三位我们可以从后现代去定义,当今可以研究小画家、不知名的画家,冷名头,可以的,为什么?他们在体现时代性方面可能比某些个性画家还要突出,个性画家在作品中更多张扬个性风格,他的自主创作意识,而时代性薄弱。但江苏可能不是这个问题,当然傅抱石既具有个性风格,又体现时代风范的画家,这几位二流三流画家可以从后现代的眼光展开研究是有意义的,他们体现他们时代上有他们自己的特色,举例来讲张晋的一幅作品,画的是泰山,台阶古人没有这种画法,要体现祖国大好河山,社会主义建设,要体现人工修建的台阶有意采用一种新的形式,体现这样一种时代精神,我觉得他表现的是很凸显的,从这个角度展开对三位画家进行研究宋院长展开了一项非常有意义的工作,我暂且从后现代的角度简单做一点思考,不多说了。

尚君砺(江苏省国画院一级美术师):

我比较熟悉三个画家。三位老画家人品第一。做了一件比较好的工作。画院不一定要交画,他们交画积极主动,今天作品能有这么多画,三老每月交一幅画。人品第一。

周京新:

我首先感谢首发式开幕式,各位院内外的专家、同行,我深深感受此次活动深入人心,得人心,宋院长做的大好事。表个态:这项工作会继续下去,形成系列,老画家要研究,现在的画家也要研究,我们不应该让三老画展迟来,尽管没错过,毕竟迟来了,不能让这种现象重演。我相信不仅是今天的三老,还有很多老,他们的作品艺术成就没有被发现,没有被承认,我们应建立系列的以新金陵画派主线的工程,这不是一年两年,三年五年就能完成的,我们要用几代人的努力去完成它,这也是我们的责任,希望各位一如既往的支持我们,把工作做好,谢谢大家。

录音整理:黄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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